主題:【軍火之王】電影專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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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將【軍火之王】帶到大螢幕

長久以來,在各種國際新聞媒體或會議上,有關全球黑市軍火交易的議題一直被激烈討論並投以關注,但從未有過一部電影以此為故事主軸。身兼編劇/導演之職的安德魯‧尼可,則不斷從這些持續發生的新聞事件中擷取靈感,並綜合真實世界裡五個不同軍火販子的檔案,從中勾勒出尤瑞‧歐洛夫,這個被冠以軍火之王封號的人物性格!為了建構出這個角色的血肉,安德魯作了相當多的研究,希望能呈現出某種人性中黑暗深沈的真實面向。

儘管歐洛夫這個角色是虛構出來的,但電影裡所描繪的各種事件卻在真實世界中不斷上演。「這些事件皆有所本,絕非我憑空捏造,」安德魯‧尼可說:「譬如,許多軍事用直昇機在轉賣後被當成醫療救援直昇機;軍火販子經常變造旗下船隻的登記名稱與國籍;一個舉世知名、惡名昭彰的軍火要犯在疑雲重重的涉案下卻被美國政府釋放;以及前蘇聯加盟共和國崩潰後,大量軍火被盜賣及掠奪。凡此種種令人怵目驚心的事例不勝枚舉。」

但也因為這些對國際政治的負面描述與挖掘,使得【軍火之王】在募資時面臨極大困難。安德魯說:「由於電影對於美國政府在全球市場販售軍火的囂張行徑有諸多描述,毫不避諱,因此被認為有高度爭議性。好死不死,劇本完成的時間正好在美國發動伊拉克戰爭前一週,這更讓我們的集資計畫四處碰壁。」

幸好許多海外投資人不畏風險,積極參與【軍火之王】的投資及拍攝計畫,製片菲利普‧羅素(Philippe Rousselet)對此感觸良多,並花了整整一年半的時間才讓整個計畫成形。「一年半的時間夠我幫三部電影集資了!」他感慨說。

儘管困難重重,菲利普與安德魯卻決意堅持到底!當菲利普接下製片一職時,他就被電影劇本的高度原創性與獨特質感所吸引,他向安德魯再三保證,【軍火之王】將會是影史上難得一見的製作。「【軍火之王】的故事超強,角色超強,敘事方式也獨具魅力!能讀到這樣的劇本,我真是無比幸運。」

正因為電影題材如此具有張力,所以能吸引到夢幻級的黃金卡司!「我就是被劇本裡毫無雕飾、赤裸裸的誠實所吸引,」尼可拉斯‧凱吉(Nicolas Cage)說,他在電影裡飾演橫行全球的頭號軍火販子尤瑞‧歐洛夫:「我之所以願意點頭演出,部分原因就在於【軍火之王】的劇本實在是無與倫比,令我深深著迷!而在其中,我們更瞥見全球軍火工業交易的黑暗本質與駭人邏輯。」

另一位製片和凱吉一樣,對電影深具信心,他說:「我們從兩年前就開始參與【軍火之王】的籌備計畫,其間一次次跟安德魯討論電影劇本、概念、合適的演員等元素,以及該如何將他們整合在一起。【軍火之王】很有可能是獨立製片影史上耗資最鉅的計畫!而裡面竟沒有一毛錢來自美國本土的金主。」

製片人菲利普‧羅素回憶到第一次跟安德魯、凱吉碰面時的情況。「當時他們兩個也是第一次碰面,地點在安德魯的會議室,裡面放了一張約有十英呎長的桌子,桌上堆滿各種報紙跟雜誌剪報。那是他靈感蒐集的來源,也是將來在塑造電影風格與形象時的參考素材。他鉅細靡遺地告訴凱吉,電影最後看起來會是怎樣怎樣。而在桌尾,安德魯則擺了一把真正的蘇聯製AK-47步槍!最後,安德魯終於開口問他(凱吉):『怎樣?有興趣參一腳嗎?』凱吉毫不猶豫地回答:『當然!』」

當聽到凱吉爽快的回答後,安德魯終於鬆一口氣。因為他實在無法想像,當代一流演員中還有誰在詮釋尤瑞‧歐洛夫這個在道德上充滿爭議與衝突的角色時能比「黑暗王子」尼可拉斯‧凱吉更出色、更具魅力?「或許只有他(凱吉)能讓觀眾打從內心貼近、甚至認同像歐洛夫這樣一個惡名昭彰的軍火販子。」安德魯說。

除了凱吉外,在電影中飾演歐洛夫死對頭傑克‧瓦倫廷的伊森‧霍克,也被【軍火之王】所散發出的巨大魅力所吸引。他從參與演出【千鈞一髮】(Gattaca)以來,就和當時擔任導演的安德魯‧尼可結下不解之緣,並對他的執導風格佩服不已。「他每一次出手都令我驚豔,」伊森說:「先不談其他的,光題材本身(指軍火販子與交易)就能探討人性中某處極其幽微的灰色地帶,一個鮮為人知的陌生領域。而我在感到驚豔後,便自然而然對詮釋劇本及實際參與演出產生濃烈興趣!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。」

「這部電影真是獨一無二。當我第一次接觸到劇本時便被它的巨大力道所震攝。一方面因為它對當代國際政治與社會有著強烈批判,另一方面是因為它對「軍火掮客」這樣一種迷人角色有著深切剖析與描繪,這是我在大螢幕上從未看到過的。」賈瑞‧里托(Jared Leto)說,他在電影中飾演尼可拉斯‧凱吉胞弟兼心腹大將維塔力(Vitaly):「拍攝這部電影的過程讓我獲益良多。」

在電影中飾演尼可拉斯‧凱吉美艷妻子的布莉姬‧摩娜漢(Bridget Moynahan)也同意說:「好劇本可遇而不可求,【軍火之王】卻讓我想全力爭取!我很高興能得到這樣珍貴的機會,並演出我所中意的理想角色。」

除了華麗搶眼的一線卡司外,安德魯‧尼可更請來重量級資深演員伊恩‧何姆斯(Ian Holms 【魔戒】、【神鬼玩家】、【明天過後】)擔綱演出老派軍火大亨賽門‧懷茲(Simeon Weisz),他老辣內斂的演技與尼可拉斯‧凱吉詮釋歐洛夫時的年輕和霸氣形成強烈對比!

在嘗試與這些演員接觸,確認演出意願時,製片菲利普‧羅素很快就將這些大牌一一
搞定,幾乎沒花什麼力氣。「凱吉是最早上船的,他的演出意願從一開始就很強烈。伊森則一直都在安德魯腦海裡的口袋名單,所以我們早將他列在演員陣容內,即使當時我們還沒向他正式開口。」菲利普興奮地說:「安德魯這塊招牌簡直天下無敵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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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製片秘辛

安德魯在架構電影時的視野與企圖讓製片小組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。【軍火之王】的故事場景橫跨十三個國家,拍攝難度極高,若非攝影指導與場景設計的卓越匠心,這部電影將永無完成之日。菲利普對場景設計尚‧文森‧普佐(Jean Vincent Puzo)盛讚道:「這傢伙在有限資源下讓【軍火之王】看來像是一部耗資兩億美金的S級主流片廠鉅片!

「這部電影的視覺呈現是空前的,前無古人的,」賈瑞‧里托說:「在一場激烈巷戰的情節後,你會看到地上有一條用千萬發彈殼鋪成的地毯。我保證你從未在其他電影裡看過類似場景………..」

「雖然電影完成的時間極具爭議性,但這也正好讓我們能深切思考許多原本被掩蓋、忽略的嚴肅議題。【軍火之王】將我們帶到一個未曾想像過廣大世界。」賈瑞說。

伊森‧霍克也同意這個觀點。他認為【軍火之王】帶我們從軍火販子的角度及眼光切入,重新審視波瀾詭譎國際政治鬥爭。「你知道嗎?事實上,號稱自由、民主、人權的美利堅合眾國每年生產一大堆殺傷力強大的恐怖武器,並將它們銷往全世界貧窮國家,讓這些國家的可憐人民在軍閥操弄下互相殘殺。」伊森說。

另一位製片諾姆‧葛萊利(Norm Golightly)說:「在【軍火之王】所描繪的渾濁世間,我們看到主角遊走於自己所設下的道德及良心邊緣。並揭露了我們一般人在電視新聞上所看不到,有關這世界的真實面向,而這兩者間存在著極大的鴻溝,令人怵目驚心。」在此同時,片中仍不時穿插導演所獨有的黑色幽默與人性關懷,與原本張力超強的劇情發展形成饒富趣味的電影語言。對此,尼可拉斯‧凱吉與伊森‧霍克都深感著迷。

「希望觀眾在走出戲院時能有全身上下(包括腦袋)剛被狠狠震撼過的感覺!」導演安德魯‧尼可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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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卡司談電影中所飾演的角色

1.尼可拉斯‧凱吉 談 尤瑞‧歐洛夫:

當我第一次讀到關於歐洛夫這個角色的描述時,心裡其實有些害怕。我怕我會被他的非常行徑與思考邏輯牽著跑,最終讓我無法自拔。但同時間,有件事也讓我覺得非常有趣:這傢伙似乎真的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能夠改變………….我先不將自己的解讀強加在觀眾身上,因為或許你們能從電影中看到更多我所遺漏的弦外之音。

在這個角色上我看到一件重要的事:通往地獄的道路往往是由無數的善意所鋪成,而撒旦本身也許是個大好人也說不定!而這樣精闢的性格分析卻是由歐洛夫本人親口說出,簡直不可思議。我敢說很少有電影能帶領觀眾由一個軍火販子的眼光來觀察這世間,但【軍火之王】卻提供了這樣一個異常稀有的角度!雖然賈瑞在電影裡飾演我老弟,但我個人覺得那更像是一種父子關係。沒辦法,誰叫我們家庭教育失敗,老哥
從小立志當個軍火販子,而老弟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毒蟲。我們從一開始便得”自立自強”,攜手在這險惡的世間奪下一片立足之地。

2.賈瑞‧里托 談 維塔力‧歐洛夫:

在【軍火之王】中,我飾演尼可拉斯‧凱吉的弟弟,同時也是他旗下犯罪集團的大將-維塔力‧歐洛夫!有趣的是,維塔力這個角色在片中同時也是凱吉良心的反射。儘管嗑藥成癮,但維塔力內心其實是個本質良善、天性純真,平常喜歡作夢的人。他老想完成某些事情,卻總是不知該如何著手,這令他深感挫折。對於像我們這樣的凡人來說,這是人生必經過程。從很多方面而言,維塔力都是一個質樸簡單的人。他其實是個廚師,最大的夢想不過就是開間餐廳。對於兄長,他懷有一份敬愛之情。從小到大,尤瑞都是一股引導他向前邁進的重要力量。兩人互相依靠,關係緊密。

在電影裡,尤瑞基本上是一個相當反英雄性格的角色。你會不自覺地喜歡上他,但卻不明所以。他是一個無情、道德崩潰,卻仍懷有一絲人性的複雜人物。維塔力則和他剛好相反:一心向善,卻不得其門而入。相較之下,尤瑞則雄心萬丈,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。

3.伊森‧霍克 談 傑克‧瓦倫廷:

在【軍火之王】中,我飾演瓦倫廷探員,在國際刑事組織下工作,專門追緝像尤瑞‧歐洛夫這樣的重量級軍火販子。所以從故事一開始,我就像蜜蜂一樣死盯著尤瑞不放,就像某種執念。但對尤瑞來說卻沒什麼分別,反正每天要費盡心機對付的人早已有好一大票,不差瓦倫廷一個!瓦倫廷被塑造成那種善惡分明,不容絲毫混淆的剛毅角色。對於什麼該作,什麼時候得作,他腦袋裡有一張無比清晰的藍圖。從某個角度來看,瓦倫廷和尤瑞也是一組反差極強的對比。諷刺的是,當瓦倫廷以國際刑警的身份對尤瑞展開全力追捕時,他也瞬間變成一個視開槍為無物,即使傷及無辜也在所不惜的冷血角色。

4.布莉姬‧摩娜漢 談 艾娃‧方恬(Ava Fontaine)

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尤瑞‧歐洛夫到底是什麼人?在婚禮上,她承認她知道尤瑞過著某種擁有雙重身份的生活,但也不想對此多說或多問些什麼,只是默認這個令人無言的事實。儘管她早已猜到丈夫跟非法生意有所牽連,但卻刻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編造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,並努力不讓這個因素對兩人關係造成傷害。這對夫妻間存在著某種相當特殊而親密的聯繫。放眼世間,這種情況絕非罕見。雖然她不斷想說服自己,並試著合理化這一切,但時間一久,終究敵不過良心的譴責與煎熬。外在情況逐漸惡化,當顧及孩子的安危與成長,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必須痛下決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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